正在这时,哗啦一声门开了,诺姐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。*k~a¢n^s_h^u^j`u~n·.?c^c\ 小姨吓得赶忙从我腿上跳下去,突然变脸,指着我鼻子训道:“你说你一天也不收拾收拾,把家里搞这么乱!”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白了我一眼。 我心里这个委屈,可又不敢反驳。 小姨仿佛这才注意到诺姐进来,勾了勾耳边的碎发,红着脸道:“哎呦,诺诺回来了!你……你不说今天出外景吗?” 我一愣:原来小姨也知道这件事儿! 诺姐却傻憨憨的如同木雕,“是……是出外景啊!可又不远,当天去当天回呀!你……你烫头了呀?” 两人的表情、眼神、对话,这时看起来都极为尴尬。 “啊对!我……我想换个新造型!”小姨赶忙整理一下自己乱蓬蓬的头发。 诺姐却噗嗤一声笑了,“我是不是回来早了?打扰你们什么好事儿了?” 小姨一听立时急了,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不说话……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!” 又扭头瞪了我一眼,“都怪你!还愣着干嘛?赶紧收拾一下呀!”说完一跺脚,轻薄布料下的浑圆禁不住一跳,已慌不择路地向自己房间跑去。 诺姐差点笑岔了气,对我道:“你小姨不会更年期了吧?” 我竟第一次如此讨厌诺姐,你说你早不回来,晚不回来,怎么偏偏要赶这时候呢? 下次再等小姨酒后吐真言,可就不知猴年马月了。!q\d?h~b_s¢.!c?o,m\关键这样……很容易把我吓无能的好不好? 几天后,一切进展顺利!民工那边人齐了,我跟马主任签了合同,他还提前打给我十万块预付款。 我如同做梦,赶忙到银行都取了出来,看着柜台上那崭新的十摞钞票,心里这个得意。 二姥爷的药费一时半会儿不用愁了,别说二姥的大瓦房,小洋楼都快起来了。只是修路这事儿还得再放放,毕竟我自己还没享受够呢! 银行柜员看我一个劲儿傻笑,便道:“先生,没事儿的话我叫下一位了!” 我眼睛一立,“谁说没事儿?存回去!存回去!” 一切都有条不紊! 可挖地基的最后一天,工地里却莫名闯进来几个人,二话不说拎着棒子就打人。 民工们都很老实,又不知他们来路,当然不敢还手。 我却被惹急了,拎着铁锹就把他们轰散。我现在可是工头,必须学会挑大梁,要是我塌了,就相当于整个工程塌了。 “你们哪的?为什么打人?”我举着铁锹跟他们对峙。 民工们见我挺敢下手,也纷纷抄起工具,毕竟二十几人,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。,6/1′k^s¨w′.`c\o′m, 领头的花衬衫见我真敢拼命,有点退缩,便问:“你们负责的呢?把他给我叫出来!” 我道:“小爷就是负责人,有什么跟我说就行!” 花衬衫没想到工头这么年轻,不由上下打量我几眼,“谁让你们在这施工的?这是诚信工程公司金老板的项目,知不知道?” 我隐隐记得马主任之前说过,那个三寸金莲的老板好像就叫金大发,肯定是他们因为没拿到工程在背后捣乱。 “我们合同都签了,谁说这工程是金大发的?” 花衬衫手持镐把指着我们,“签了也没用!你们资质不够,合同作废,赶紧给我滚!” 我怕事情有变,别那十万块还没捂热乎呢?再特么给人退回去! 便回头道:“我去问问马主任到底咋回事儿?他们要再敢打人,就给我打回去,咱特么谁也不惯着!” 黑脸一听,立时想起了我的“黑白两道”通吃,腰板不由也硬了起来,大镐一举,“大家放心!别看满总年纪小,人家可方方面面都有人,大家谁也别怂!” 民工们听完信心更足,花衬衫那伙人却明显警惕起来。 这声满总叫的,让十八岁的我鼻涕泡险些美出来,觉得自己肩上担子更重,非得把这件事儿摆平不可。 刚到马主任办公室门前,便听见里面吵吵闹闹。 “我说马主任,王副厂长不是说好这工程交给我们的吗?” 我一听那矫揉造作的声音,就知道是上次被我溅了一脸泥的三寸金莲潘萍萍。 马主任假装为难,“可是……你们预算下不来呀?我当然要找别人了!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工程,就不用他王副厂长亲自指定了吧?” 我终于知